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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.第二十五章:晋江独发(1 / 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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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瑾年中毒一事, 因为敛芳控制的及时,消息并没有传出去。从外面看,王府和平日里没有什么两样。

但小福子昨日拿了腰牌进宫请太医的事还是被有心人传出去, 原本快要沉寂的赌局, 一下子又被人炒热起来,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。

凌霄阁的探子发现事情不对, 及时把消息带给纪凌, 请他定夺。

“我师兄还没回来吗?”纪凌不喜欢这种动脑子的事,简单粗暴道,“我带人把它端了,让它胡言乱语!”

带信的暗探不敢苟同,寄希望于一旁的敛芳。

敛芳手持拂尘, 略加思索,赌局一夜之间又热起来,而且局面呈现一边倒的趋势,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幕后黑手下场。

他看向纪凌道:“你是不是还没有把瑞王殿下的马还回去?”

昨日事发突然,城外军营一来一回要一个多时辰,纪凌靠轻功飞那么久不太现实, 就借走了宗樾的马。

这会儿游云正关在王府的马厩里,嚼着新鲜的马草。

纪凌不知道敛芳怎么突然问这个, 道:“我会记得还他。”

“要去就现在。”敛芳道, “你把这边的情况告诉瑞王殿下, 请他出面控制赌局。”

宗樾对纪凌亲厚,从来不会和他计较什么, 大多时候都会满足他的请求。现在王府腾不出人手,卫淮接了密令出去办事没回来,纪凌是个更倾向于武力的人, 让他带凌霄阁办事不靠谱,请宗樾出手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
纪凌想了想,回头看了眼宗聿的院子,院内静悄悄的,宋治和陆院判坐在院子里,小福子守在门口。

江瑾年夜里无事,天亮后却开始高热,宗聿寸步不离地守在他床边,已经一夜没有合眼。

救下江瑾年的曲落尘还没出门,王府的人不清楚他的脾气,只能让白榆去请人。

纪凌对昨夜的事耿耿于怀,不放心有这样一个隐患留在王府。

敛芳看出他的顾虑,那张慈祥和蔼的脸上多了两分傲气:“这里有我,你怕什么?”

敛芳也是凌霄阁出来的高手,不然当初也不会被派来保护年幼的宗聿。他昨日看的分明,曲落尘是凭借着过人的身法甩开他们,真正动手,鹿死谁手尚未可知。

纪凌回头看着敛芳,这次没再犹豫,利落离开。

而他刚走没一会儿,白榆和曲落尘就过来了。小姑娘低着头走在曲落尘后面,肩膀微微抽动,想来是被训了。

曲落尘坦然的很,一点也不客气,完全把王府当自己家。他冲着敛芳点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,径直朝着房间内走去。

白榆和敛芳都选择跟上,担心他和宗聿不对付。

江瑾年的高热退不下去,宗聿给他换了几次帕子,看着他熏红的脸,心情沉闷。

曲落尘畅通无阻地走到床前,宗聿抬头,看着他那张过分年轻的脸,犹豫了一下,还是选择开口道:“舅舅。”

曲落尘被他喊的鸡皮疙瘩掉一地,搓了搓手臂道:“别乱喊,我大不了你几岁。”

这话还是透露出了几分不满之意,但好在双方此刻都没心思在这上面,省了不少争吵。

曲落尘替江瑾年切脉,脉象基本平稳,等高热退了就能醒。

“运气不错。白榆,把这药兑水里,替他擦洗身体,可以让他快点退热。”曲落尘递给白榆一个药瓶,然后看向宗聿和敛芳,“两位请吧,这里不适合人多。”

擦身体要脱衣服,宗聿不能继续留在这里,曲落尘把他们一人都请出去。

院子里的阳光有些刺眼,宗聿一夜未眠,眼睛酸涩,刚走出房门,在太阳的刺激下分泌出泪水,眼睫毛上挂了泪珠。他抬手一揉,眼睛很容易就发红,看起来像是刚哭过一样。

他从昨日下午到现在,还是滴水未进。敛芳让小福子去厨房给他端一碗粥,他拒绝道:“我吃不下,不用去。”

江瑾年没醒,宗聿也没胃口。

曲落尘扫他一眼,本来想损两句,看见他发红的眼眶,神色微顿,把话咽回去。

宗聿做了个请的手势,道:“曲大夫,或许我们可以聊一聊。”

曲落尘介意舅舅这个称呼,宗聿自然不会坚持。见他如此上道,没有胡搅蛮缠,曲落尘稍稍愉悦了那么一丁点。

宗聿和他在石桌旁坐下,宋治自然地站起身,走到陆院判身后站定。

敛芳和小福子靠过来,宗聿提起桌上的茶壶给曲落尘倒茶,问道:“曲大夫,瑾年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宗聿昨日来不及怀疑陆院判回答,沉静了一个晚上,他若是还察觉不到问题,那就真的是蠢钝如猪。

曲落尘看向他对面的陆院判,道:“怎么?这位太医都敢下针治,却不敢说吗?”

陆院判抖了抖胡子,隐晦地看向敛芳。这一次敛芳没有阻止,江瑾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,告诉宗聿也无妨。

而且江瑾年就这样在鬼门关走了一遭,有些陈年旧事恐怕瞒不住了。

陆院判看到他的动作,道:“是巫蛊之术。症状看上去像是突然惊悸猝死,唯一的不同是中术者胸前会有蛛网血纹。”

宗聿一惊,手一抖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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